学位与尊严孰轻孰重?你同情下跪的底层吗?我不
倘若我过去看到这个新闻,说不定还会泛滥我的同情心,与这些家长们一起感同身受。可是这一回,我不,我不再同情他们,而他们也根本不值得同情。
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但在现实生活中,下跪事件的发生比比皆是。2019年,河南新野和湖北洪湖两地的出租车司机们,集体在市政府门前,也对着领导们集体跪下了。迫使他们跪下的,不是他人的威逼,而是一家人的口粮、半辈子的积蓄和余生的柴米油盐和酱醋茶。
现实中的更多的时候,人们很确信于自己的“有知”:通常把能够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人,称为恩人,而把提醒规避风险的人称为神经病。孰不知,往往解决问题的人,恰恰就是给你制造问题的人,所以,他们的认知是下跪便足以打动那些给他们制造不幸的人。先打断你一条腿,然后再给你架上一副拐,于是你便感恩戴德,满目涕零。而提醒你规避风险的人,却被你嗤之以鼻,甚至是恶意中伤。因为当灾难没有降临到自己头上时,他们要么假装看不见,要么站在施恶者强权一方寻求安全感,去成为作恶者的帮凶。
走进底层,你会发现,只有当灾难真真实实降临到自己头上时,他们才会满世界地呼求别人的帮助,他们哭的声音比谁都大、跳得比谁都高、叫的比村口的狗还凶,盼望着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去救他,一旦他们的问题得到解决,马上下一秒钟就把恩人忘记,再接着去站在强权施恶者一方,指责你的发声是负能量。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风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坏的,但,变坏的情况肯定与那则农夫和蛇的古老的寓言故事有关。
律侠藏启玉在“西安学生家长集体下跪事件:社会底层的命运不值得同情”一文中说,对于社会底层百姓来说,
世间只有吃不尽的苦,逆来顺受,早已经成为习惯,但凡它们能够思考导致如此现状的根源,也是难得的认知觉醒,然而,它们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花了200万购买学区房,自然是可以就近入学的,本来可以理直气壮的维护自身权利,它们偏偏会选择下跪的方式。它们的跪姿非常具有研究价值,深得宋江的真传,五体投地,对权力的膜拜无以复加。
君不见,如今活跃在网络上的那些狗屁砖家们,他们都有着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外资撤离,夹着尾巴逃跑,民企举步维艰,都与打压民企、煽动民粹、撕裂社会、制造矛盾、挑起对立的司马南及其脑残粉们跟着夹头们抵制这货那货的蠢货们有关,他们功不可灭。
看到一个朋友圈里的小故事:地主问儿子,饭从哪里来?地主的傻儿子说,从锅里来啊。无独有偶,我还遇到一些基层公务员和基层管理者,对待民营经济体,中小微企业,既从骨子里看不起,也在工作中像秋风扫落叶般,各种挤压、框定、要求,不停的折腾。当时就有一些争论:大佬,这些私营企业、小微经济你们不扶持,财政不好、就业堪忧,经济下行。大佬们不屑一顾:这有啥的,工资是国家发的。
平日里,就是这帮岁月静好的群体,平时,在人生的广场上,舞跳的都特别欢乐,但在遭遇不幸时,表达诉求的唯一方式就是,只有下跪。而那些没有下跪的旁观者们,却在内心里庆幸,幸好这个很灾难的时代的那“一粒灰”没有落到自己头上。所以走进社会底层,你会发现,它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值得同情。反观那些不屈的灵魂,实事求是,用常识和逻辑去坚持真理,说真话,说实话,说人话的人,却往往还得将所有的一言难尽,一饮而尽。由此可见,一个人的遭遇和他的愚昧总是那么的紧紧相连,唯有苦痛和灾难才可以标配上他们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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